而监控发现程朵朵的确是跟着严妍出了幼儿园。
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，媛儿不是说他去国外了吗？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保安早已被于思睿收买，原本是为于思睿提供程奕鸣的出行信息，当严爸找上门，保安马上告诉了于思睿。
说是疑问，其实也算是一个希望。
“好，有什么动静你马上告诉我。”
咖啡刚放下，他便皱眉不悦：“我要的是阿拉比卡豆磨成的咖啡粉。”
“傅云，你好歹是朵朵的亲妈，你忍心让朵朵这样！”严妍实在不忍。
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折磨。
严妈终究心软，“你也别来虚的，究竟有什么事？”
程奕鸣继续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窗外的街景，一动不动……直到一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。
“爸，”严妍打断严爸的话，“不要再说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“严妍，之前你骑马撞人，给傅云下毒都没有证据，今天是我亲眼看到你差点掐死她，你还怎么狡辩！”程奕鸣质问。
“除了在乎，还能有什么原因。”严妍抿唇。
严妍觉得好笑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你见过？”